他恼怒于你在结合时的逃避,他一腔爱意,满心欢喜地用y茎进入你的体内,得到的是你的挣扎抗拒,他快要疯掉了。不止你的感情对他似乎模棱两可,用谎言精心包装,连你的身体也是,刚刚分明那么热情,一旦结合却只想逃离。只是看着你已经湿掉的睫毛和疼到煞白的脸,他叹了口气,开始舔着你的眼角。“和我回奥林匹斯。”你身体怎么会这么脆弱呢?神明带着惆怅地想,倘若次次结合都如此痛苦,那他该如何来爱你呢?只用言语无法满足他要倾泻的爱意。他必须带你回去,让你获得祝福才行。你没有说话,因为你知道这由不得你。你乖顺地点点头,用疼到掉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上方的丈夫,希望他能收敛一些。效果似乎不太好,因为你感觉体内的物件又大了些。你有些害怕,不敢对视你的丈夫。他要拿你怎么办才好?爱神俯下身在你颈侧啃咬着,腰间耸动着,你只觉得好像下体塞入了一块烙铁,坚硬无比,移动间带给你火辣辣的疼痛。你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还不算暴戾的入侵。原来情爱如此痛苦。你想着以前贫民窟听到的墙角,他们的欢愉原来是骗人的,这事根本不快乐。你太窄小了,而他过于庞大。如果你此时坐起来就能看见自己的穴口被他的y茎撑开成圆形,一丝褶皱也没有,甚至粉嫩的肉都有点被撑得泛白,血色被挤压出去。过于紧致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插入的rou棒,贴合紧密就好像天生一对的契合。他的手从你腰下打横将你捞起,借助这个姿势你吞入了一部分他还裸露在外的y茎,你意识到你的痛苦大概不止来源于丈夫的不谙世事,你们两个尺寸问题或许才是首要问题。你向下看了看你们结合处,看见即便你这样吞入,他都还有一小半在外的时候,你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臂膀。你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迄今为止在这场情爱里你享受的欢愉远不如痛苦来得多,如果不是对面是你有好感的丈夫和他压制性的神明身份,你大概会在床上做一个逃兵。你依偎在丈夫的胸膛,抽噎又扭捏地表示做不到的。你希望能用身型的区别唤醒一丝他的怜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却眸色更深。他低下头来和你亲吻,唇舌推过来一个异物,你下意识用舌头抵住但是被他坚决推了过来,你只好用舌头包裹住判断着是什么,那东西一抿就化,甜腻到发苦的味道充斥你的口腔。他推给你过后就离开你的唇,好像不敢沾染半丝味道,确定你完全咽下过后黏腻地过来吻你的耳垂。“很快就好起来了。”你不知道他在指什么。但是你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难耐的情热欲火从下体灼烧你全身上下,你从里到外都尖叫着希望被爱抚。你现在渴望他进入,包括还没有进入的那部分。神明掌控情欲原来比单纯爱抚有用的多。你不知道该说他贴心甚至都会准备这个,还是为他即便给你下药也要做到底的举动寒心。丘比特舔咬着你,他其实也很想尝尝那个东西的味道。在他回奥林匹斯的时候,其他神明知道他的妻子是异族人类,给了他很多他们能跨族享乐的东西,任何种族都逃不掉这种情热。但是他怕自己尝到过后,会不知轻重。人类的身体这般脆弱易折,如果你们两个都在癫狂欲望中察觉不到伤害,他怕无法挽回的后果。你还是太弱了。他低声告诉他自己,你只是因为人类身体不匹配他而感觉开始害怕,不是——不是不爱他。这不能怪你,不能。爱神沾染上情爱也会主动蒙上自己的眼睛,你是爱他的,是你主动的,你渴望他而祈求来的这段婚姻……他低声劝着自己,不要因为你今夜的抗拒而忽略你对他的爱,尽管好像和他自己的相比,你的爱少得可怜,还需要他反复自证。你全然不懂自己丈夫心思的百转千回,你起初还在惊讶于这种下药事情,转眼就被欲望吞噬了理智。你扶着他的肩膀挪动臀部,试图贪婪吞入全部rou棒。还是巨大坚硬的尺寸,你却感觉不到它寸寸撑开窄小甬道的痛苦,你只感觉撑得满足,好像下面彻底被贯穿一般,你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异常的舒服,身体被彻底打开一般的轻松。该说不说,神明的东西确实有用,你这么想着也就毫无芥蒂接受了。不然能怎么办呢,反正和他做爱是逃不掉的,那干脆服药快乐一些。横竖你也还是留恋着他的,舍不得因为他隐瞒身份就离婚,况且你也不是瞎子,他对你的用心你也知道,只是有的时候他爱得太过专横霸道。你猜得到为什么丘比特没有抿开那药再和你一起吞服,你尚且如此,他尝到只会疯掉。所以你也只是蹭过他的脸侧,“来爱我吧,我渴望着你。”几乎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感觉到下面的尺寸又胀大一分。他把你彻底搂进自己怀里,你坐在他腿根上盘住他的腰,后腰上他的臂膀像锁链一样困住你,你只能放松自己无骨地依赖着他。像是知道你已经有了药效,身下的人开始毫无顾忌地挺动。他劲瘦有力的腰肢一挺,全身都依偎着他的你就会整个跟着颤动,腰间盘住的腿跟着摆动,脚趾蜷缩着又忽然张开。完全是虐待的尺寸全数进入你的体内,它像一把冰冷的剑劈开幽暗小道的一切阻碍,沿途的软肉还没有拦下它就被毫不留情地碾压成一团,y茎上青筋暴起格外狰狞,你甚至能感觉得出来体内青筋的形状。他低喘着,以往澄澈的眸里此刻浑浊迷离得很,他的妻子实在是过于可口,甬道乖顺得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