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能用嘴嚼干净就是怪事了,怕是用刷子刷都刷不干净。
师父一见这鞋垫如此埋汰,也有些松口道:“只要鞋垫上的字和花纹显出来就算你搞干净了。”
“师父……”我实在是下不了嘴,“要不我让您多抽几下,您还是饶了我吧!”
“你要是继续浪费时间怕是整个晚上都得跪这儿了。”他说,“我倒是无所谓,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说罢他又把脚丫往我鼻子上蹭,坏笑着道:“要么一直这么闻着师父的脚臭味儿,要么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接受惩罚完事儿,你说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心一横把舌头伸了出来。
“怎么这么咸?”我舔了那只舔鞋垫道。
但不得不说件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除了这个行为本身有些古怪,卑微,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痛苦。
我逐渐适应之后,干脆把那只鞋垫揉成一团直接全没入嘴里试着咀嚼起来。
吃进嘴里之后虽然那个味道还是能闻到,但显然要比放在鼻子上一直闻着要好受多了。
师父眼睛睁得老大,那样子别提多兴奋了。
鞋垫上的汗垢泥渍在我舌尖融化,流进我喉咙里。
脑子在不停提醒我一个事实,这是师父的臭鞋垫,然后好像嘴里的东西就变得不再是单纯的鞋垫,而是我对师父那永无止境的臣服和尊崇。
为什么会这么这样?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我很爽,尤其裤裆里那个兄弟也很认可。
我的年轻的鸡巴还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坚硬火热过!
于是我有意识地跪低一些,用衣角盖住裤裆的小帐篷,望着师父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
师父的表情从兴奋到疑惑,渐渐变得震惊和不解。
他更无法理解我怎么会是这种如鱼得水的状态。
不一会儿,嘴里的鞋垫已经被我嚼得没什么咸味和泥渍了。
我拿出来看了看,“恭喜发财”那四个字已经能看得很清楚,而且鞋垫表面也变得干净清爽多了。
我把它展平晾在一旁,又去脱师父脚上的另一只鞋。
有了经验,这回我不再多闻,直接放嘴里嚼起来。
整个过程师父都是一种呆滞的状态。
“妈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还真嚼干净了,你中午到底是喝了多少?”
“真没多少。”我把嚼得湿漉漉但已经干净得多的鞋垫拿出来给他展示,“好了吧师父?”
“比你用手洗的还干净。”师父埋下头看了看,“但还是有点味儿?”
“只能这样了”我风轻云淡地说道,“晾干再放回鞋里吧,您先换双鞋穿。”
我又找出师父的布鞋准备给他套脚上。
这时我又想了想:“师父,要不我把您袜子也脱了顺便一起嚼了吧?”
师父目瞪口呆:“你……疯了?”
“其实这样挺省事,不用回去脱了弄得到处都是臭味儿,还要搓半天。”我说。
师父无比傻眼,但没有反驳我。
“反正都是你的活儿,你想怎样是你的事。”他说。
得到师父的准许,我立马激动地脱下他脏臭黏糊的丝袜放嘴里咀嚼起来。
他这才看清,我脸上分明是一种陶醉享受的表情。
臭烘烘的袜子在我嘴里浸泡搅动,牙齿咀嚼出脏垢再吮吸出来咽下。
不得不说这样给师父“洗”袜子真的很效率,不一会儿我再吐出那双丝袜时,已经看不到一点污渍,味道也几乎没有了。
师父傻眼看着我,而此刻我又望向他那那双光着的大脚丫子看得出了神。
“师父,要不……脚也给您洗洗吧?”我说。
此刻的我已经有些丧心病狂,像是痴迷上瘾了。
“怎,怎么洗?”其实他已经猜到答案了。
我张嘴含住他的脚趾时,他就“啊”地叫出声来。
他既疑惑又惊喜,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暗爽。
“臭小子,你傻了吗?”他假装很无语的样子,“没让你嚼袜子,更不用这样,除非你在外面跟女的鬼混了。”
显然新规矩中,舔他的臭脚丫子是最严厉的惩罚,喝酒根本罪不至此。
只有违反了“不能近女色”这一条才要被罚做这件事。
然而这个新规矩才刚刚启用,我就直接顶格认罚了。
我的舌头时而在他脚趾缝里游弋,时而在脚心用力舔舐,让他爽得忘乎所以,不停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师父仍是有些警觉,“栓子,你说句实话……是不是偷偷耍女朋友了?”
“没有啊师父,我就觉得这样挺好,你舒服,我也省事。”我一再强调这只是为了省事,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师父早已沉浸在那种愉悦之中早已无法自拔,毕竟从没有人能够如此接受并亲近他的臭脚丫子,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