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了,或许绳索是足够结实的,可再怎么结实的绳索也经不住他这么狠命拉扯的。如同感情一样,再死心塌地的对待一个人,对他有再深的感情和爱都经不起他肆意的糟蹋。然而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令我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他竟将抓在手中的梅花石使劲而狠命的往地板上砸去。我还以为这次它也会像我那次一样,怎么砸它,它都纹理不裂,依然坚固如钢铁,甚至有点像皮球,还会弹跳几下的。然而这只是我以为的,也是我的经验之谈,在他那里却一点都不见效,于是一声巨响后,那块翠绿色钥匙大小的假玉石就被砸碎成了几小块,散落在周围,有一小块甚至跳到了床底下去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俯到地上捡起那几块碎片在手掌里拼凑着,甚至要钻进床底下去找寻缺失了那一块。我想我的动作一定是麻木而机械的,因为我的心已麻木了。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毁掉了我们的梅花石,他可以摔掉他送给我的手机,也可以撕毁送给我的衣服,但就是不能摔坏这颗梅花石,因为它是我们爱的见证与信物。他把见证和信物都毁掉了,把留给我唯一值得珍藏与怀念的东西都毁掉了,恐怕他连我脑海有关于他的记忆都想毁掉吧?他似乎也麻木了,怔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似乎他并未想到它被摔碎,更未曾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所以他震撼得呆在那里,就像是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一样。直到我要爬进床底下,他才惊醒似的双腿一弯跪下来,一把拉起我,紧紧拥住我,声音焦虑而急躁:“玫梅!玫梅!你别这样,别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骂我吧!你哭吧,啊!你别这样啊!”他最后是带着哭腔在摇晃我,仿佛我快要昏厥了。是啊,我的心和头脑早已昏厥过去,从看见梅花石碎成了几块便昏厥了,只是双手和身体仍在机械似的工作着。
而此刻却被他摇醒,他还拿我的手在他脸上抽打着。可我却冷漠,甚至是仇恨的抽出手来,重重的将他推开。真的,我从没真正恨过他,即便怀疑过他收了人家二十万,所以才将我留在了家里,即便是在那种情形下他仍丢下我跑去什么内蒙,之后又音讯全无,害得我几度崩溃,以为他身陷泥沼时,没想到他又好端端的出现在我面前,却为分手而出现的,之后又封锁他的一切消息,等等事情,我都从未真正怪过他、恨过他。但这一次望着心爱的梅花石被他摔得支离破碎,我真的恨不能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然后死命往里掐,直到他不再动弹,可理性告诉我,自己不能那么做,那是在犯罪,即便他甘愿被我掐死。由于这种浓浓而强大的恨意,我推的力度可能过于强大和猛烈,竟然将他推得头砸在背后的墙壁上。那头撞墙的声响,在我听来简直又是震耳欲聋的,我几乎本能的紧张与心疼起来:“哥,没事吧?我……!”我又急忙过去察看。此刻的他显得格外憔悴,异常疲惫,目光呆滞,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如白纸一般,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撞墙造成的,总之我扒开他的头发便发现刚刚碰撞的地方有一个大包。看见它我突然明白自己真的不适合他,自己在他面前显得过于强悍了,难怪他要逃离。我用嘴吹了吹,企图减轻他的疼痛,又企图用手将那个大包抚平一点,可我手碰到那,他的头就猛烈的摇晃几下,并忙躲开,手撑了撑地面坐起一点,双眼疲倦的闭了闭。望着这样的他我的心又一阵被揪疼了,我想我这次真的不应该过来打扰他的平静,至于分手原因,如果缘分真的尽了,任何原因其实都不再重要。然而我的手却仍然忍不住伸过去想最后一次抚摸一下他的脸,当我的双手抚过他脸颊,我竟然又鬼使神差的盯住他那有些干裂的嘴唇,继而闭上眼睛慢慢的靠近。这次他不知是疼痛所致,已经明显没有刚才那般力气来抗拒了,甚至在我看来有一丝欢迎的姿态吧?于是我们的嘴唇很快就黏在了一起。他嘴里依旧是那种我喜欢的味道和感觉,虽然有一点点淡淡的香烟气味,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它一如既往的迷恋与狂热。我捧着他的头反复碾转在他的唇上,如蛇的舌头又一次往里钻去,与他的纠缠起来,跟过去一样,依然让我不能自拔,让我欲罢不能,恨不能让生命和时间都定格在这一刻,只要吻着他。他明显也渐渐投入和积极起来了,本来靠在墙上的他也逐渐起来,双手搂住我激烈而使劲的啃咬着,慢慢的他身体竟然也压向我。我则逐渐向后靠,最后我直接躺在地上,他也直接压过来,此时他已不再是投入与积极,而是疯狂,像是要将我整个儿啃碎吞进去一样。我自然不甘示弱,即而又翻身反客为主起来。我们又像过去一样翻来覆去不知几个回合,只是这次是在地板上。慢慢的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几乎窒息,可我喜欢这样疯狂的他,如同之前那个爱我,宠我,想与我永远在一起的林业哥,我甚至愿意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只要是他的怀抱。不知何时起,他的唇已不再局限于我的唇,……。这让我的身体滚烫如烧,欲望之火迅速燃遍全身下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感觉全身血液都在血管里沸腾了。我同样不甘示弱,……。我以为我们这次逃不掉了,其实我真的很想爱他一次,一次也就够了,一次也就了无遗憾了。然而我却在关键时刻仍旧给予了否定的答案。当他的手再次行为时。我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