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再没时间陪你们俩瞎玩了啊!”他转向逊哲脸拉得很长,又狠狠的的剜他一眼。我又望向他手上那个医用托盘里两个小瓶子里装着半瓶鲜红的血液,颜色深浅,粘稠度等等一样。盘里四根带点血迹的绵签,两根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起,而另外两根则东倒西歪,显然是阔少刚才扔的。甚至他抽血的那只手还弯曲着,好像还没恢复正常,但我估计是装的,以博得我的心疼和感动。就他这件事而言我确实挺愧疚的,毕竟他真的没有必须陪我来做这种无聊的事,却只是为了我能答应去他那儿上班。我连忙抱着感激的心情对张正园点点头:“好!我知道了,真的是太麻烦您了!”他的回答竟毫不客气:“是够麻烦的,真没想到我一个世界名校毕业的医生居然会陪你们玩这种无聊之极的游戏,不过你要感谢的话,还是感谢迈克吧!他毕竟连鲜血都出了,当然还有……精神哦!”有点搞不懂为什么他将最后那句说得非同寻常,好像有种特殊用意,而且眼睛还越过我,直击后面的邰逊哲,甚至眉头都微微的挑了一下似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回头看看邰逊哲,他好像也做什么鬼脸,见我扭头看他。他也连忙转向我,冲我笑笑:“没事,不就几滴血吗,哪就提升至精神上去了?老同学我知道你心疼我,谢谢啊!也谢谢你今天的帮忙,晚上一块儿吃饭啊!”他直伸手臂,早已走向张正园,手还在他肩上拍拍。张正园则一脸的不屑:“邰大少爷,我一个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博士,陪你做这种无聊的事,就为了让你请我吃一顿饭,那我有多穷呢?”他在看了一眼邰逊哲后,就端着医用托盘向他的实验室走去。听这话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了,但这时又传来张正园的声音:“你们俩回去吧,我外面还有好几个病人等着我看哪!”邰逊哲冲我睁睁眼,意思是说人家很忙,在下逐客令啦!我们这才走出里间,又从前面的办公室出来,我们走出来不久,张正园就将门上免打扰的小牌拿下来了。邰逊哲带着我走了后面的小门出了医院,因为他又怕碰见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