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因为我是童女命,所以会……招这些东西近身。”
“童女命?”张含翠从愤怒变得犹疑,这个词她还是第一次听,“你在糊弄我?”
“真的。”
简妍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无力解释。就算张含翠亲眼见到她身上的东西在侵犯她,她也不会相信整件事情。
简妍从小就体弱多病,生病不断,吃药打针是家常便饭,
后来,请了先生看,说是要被带走的童女命,活不长了。
但十岁以后,她离奇消了病气,却被一个看不清身形的男鬼破了处子。
从那次开始,她遇到过很多次鬼交。
她的身体也变得早熟和敏感。
这次来卫校,她又被缠上了。
梦里,又有人想带她走,想跟她合阴婚。
梦醒,那男鬼抚弄她的身体,用看不见的性器插弄她的小穴。
张含翠听完她这一席话,陷入沉默。
但昨夜的情形实在太过惊骇,这惊骇又无比真实。
“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说的这些……”
简妍不语,她走进宿舍,关上门。
对着张含翠,慢慢掀起自己的衣服。
女孩稚嫩的身体上,遍布是被男人吮咬亲吻的痕迹,如同一寸寸品尝过去。
她终于知道她每次洗澡都会那么久。
简妍面露一个苦涩的笑:“你可以查一下这间学校以前有没有一位自杀的男老师,姓连,连城诀,他就是昨天那个……男人。”
张含翠一听,记在心里。
她恍悟过来简妍父亲对她超乎寻常的关心程度,于是硬着头皮又问:“那有没有解法,既然你体质那么特殊,总归有解法的吧。”
简妍沉默了。
以前有段时间,她妈妈几经周折找到一位姑婆帮过她。
给了她一条加持过的红绳手链。
那阵子她很平安,但后来红绳却失效了。
当时妈妈也被外派到国外工作,她只能央求爸爸带她去找那个姑婆。
但他们却只得到姑婆去世的消息。
后来,简丞突然对她说还有一个解法。
简妍想到这里,耳朵红得要滴血。
张含翠看她欲言又止,走过去摇晃她的肩膀:“有解法的对吧?如果有解法,你赶紧去做啊。你再这样熬下去,有什么意思?”
简妍知道她此时跟十岁的自己一样恐惧。
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但张含翠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的地方,她没觉她晦气,她没嫌恶她,她只是要她去解决。
简妍艰难颔首。
“我知道了。”
简妍故意错过了晚饭时间,才回到她和简丞的家。
她摁开门的时候,简丞却已然站在玄关边了。
“爸爸。”
她垂着头,唤他。
男人穿着家居服,交叉着臂膀等她。
半年前,她还和他据理力争,说要去上卫校,去住校,不走读。
转眼,开学没过多久,她又回到这只金丝笼里了。
简丞的事业做得很好,华南华北都有业务,但他为了她,还留在蓉城,只安排短途出差。
“怎么不打个电话就回来了?”
“……”
简妍不做声,弯下腰,换了拖鞋,没看见男人的目光在看哪。
体育服一般宽松的校服遮不住女儿凹凸有致的身体。
他总是时时刻刻在关注她发育的身体。
一半源自父亲的慈爱,一半源自男人的性欲。
玄关的鞋柜上,还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相框,但简丞却用一种违背伦理的渴慕注视着他的女儿。
真漂亮。
真可爱。
他养育了她的面庞,也养育了她的身段。
那时她那么小,娇娇小小的,现在出落得那么美丽。
简妍看了一眼男人,她有些畏怯,但还是低声开口:“爸爸,我在学校又遇到了。”
这句话,让简丞的神色变了。
“又遇到了?”男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次又忍了多久?”
简妍不敢说话。
她几天几夜都被那男鬼插了小穴,她不敢说。
那个连老师,死的时候怨气很重吧,也许是处男鬼。
她挪动步子,小心靠近简丞。
她抬起小脸,对他说:“爸爸,帮我驱一下鬼吧。”
他怒极倒是笑得冷,光风霁月的脸多了一幽一暗:“妍妍之前不是说,再也不让爸爸亲你吗?说自己会解决所有事情的。”
她咬唇不语,这不正常,所以她要拒绝他。
可是,她至今都还没有找到脱离鬼交的方法。
“爸爸,再一次。”她违背自己的誓言,她不知道为什么简丞的吻会对她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