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上都没有伤口,他立刻伸手攥住岑峙的袖子:“你没事?”
岑峙回握着他的手:“没有,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发现这儿出事了。”
他立刻仔细的查看池朝:“朝朝,你有没有受伤?刚才人太多了,我应该看着你……”
话还没说完,池朝就猛的抱住他,双手搭在岑峙的肩膀,头也埋在对方的脖颈,闷闷的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岑峙搂着他的双手紧了紧:“这么关心我?”
池朝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担心以后给我做饭的人没了,我家里一堆香菜呢,再不吃就蔫了,还有那些什么龟甲占卜,赶紧给我拿走啊留在家里占地方呢?”
岑峙听了就脸色缓和不少,他抱着池朝亲吻了一下额头,低声在耳边咬了咬耳垂:“那朝朝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才没有。”池朝顿时想伸手推开他,又被一把抱在怀里搂得很紧。
岑峙抱着他搂的更紧,声音喑哑:“朝朝,我们去更衣室吧?”
“唔唔……”
池朝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脚匀称,黑色蕾丝缎带蒙在他的双眼上,把那张白皙的脸庞衬的颜色对比强烈。
他茫然的伸手想要去抓几下空气,低声喃喃着“看不到了”,又猛的感到湿冷的口腔撬开唇舌,舌头伸进去舔舐口腔内壁的每一处,激烈的亲吻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下面的裤子也被半推半拖的脱下,裸露的粉鸡巴也被掏出来被人揉捏着。
“岑峙、岑峙……你把我放开……”池朝低声咬牙道,“你蒙我眼睛干嘛?这里是更衣室!”
他整个人都被岑峙抱在怀里,眼睛看不见,浑身都被对方清冷幽静的气息包裹,唇舌被亲吻,细密的吸吮声让湿哒哒哒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发出黏腻的啧啧声响。
热烈的亲吻也让池朝脸色发烫、浑身颤抖,他从没想过和男人接吻会这么舒服,腰像是软掉了一般,要不是有椅子坐着他还真要瘫在地上。黏糊糊的口水从两人的唇舌间淫靡的拉丝纠缠,身体也被岑峙抱着。
池朝眼睛看不见、被黑色蕾丝带蒙着,强烈的不安全感和黑暗侵蚀,也让他更依靠眼前的怀抱。
“唔唔啊……”
池朝感到自己腿上的裤子都被脱下来,晃荡着的坚挺性器蹭的他大腿湿漉漉,龟头流出的腺液弄的手指满是液体,他有些害怕的缩回手,气息越发紊乱,腰和大腿都被一双手抬起来露出下面的穴口。
“你干嘛在这儿做?”
池朝颤抖着用两条腿想要蹬踹他,又被对方用皮带把一条腿给绑在椅子上,另一条腿被用手牢牢的按住,呼吸炙热的在他耳边喘气:“我锁门了,没人来,这里是我的专用化妆间更衣室。”
他做ser也有好几年,有不少名气,所以主办方为他准备了单人间。
粗硕性器撞在被腺液弄得湿淋淋的穴口处,惹的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暴凸青筋碾磨着穴口,冠状龟头撬开褶皱就顶进去,一寸寸碾开热嫩的肉褶穴道。
池朝不经意的张大嘴巴,蒙着黑色蕾丝缎带的眼睛也骤然失神,全身僵硬,小腹也禁不住的颤抖,舌头猛的发麻:“不、不行……进不去……”
“进得去。”岑峙低声在他耳边喘息,双手抱紧了怀里的身体,他整个人都要把池朝笼罩住,胯下的性器也猛的送进那紧热的肉洞穴,“朝朝放松点。”
“不、不行……你、你慢点啊……”
池朝只觉得下身的穴口被性器撞的屁股酸软肿胀,湿软的肉穴也被激的颤抖瑟缩,性器一点点滑进他的身体里,只感到滚烫的柱身差点把他身体内脏搅得天翻地覆,酸胀的要裂开一般。
穴口被性器的进出间弄得几乎变形,湿润红肉翻来覆去的被操出红肿充血,黏糊糊的水液被捣干的越来越深,每操一下就会惹的肠肉剧烈收缩,抽插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穴口的软肉也有点外翻着被性器柱身碾磨。
池朝忍不住用手搭着岑峙的肩膀,他被干的狠了就骂人,快感逼的他哭喘着出声,低声的叫骂也止不住,一边有气无力的呻吟,一边骂着岑峙不分地点就做起来,骂他变态,骂他不要脸骗自己。
但他的双手怎么也推不开岑峙,下身的穴口也紧紧绞着粗硬性器,在数次操弄中淫液横流,湿软臀肉也被弄得黏糊糊,粗硕性器在抽起插入间都隐隐的拉起一缕缕银丝,腹部也被操的凸显出性器线条。
岑峙全程抱他抱得很紧,冷漠双眼也泛起温柔笑意,唇角勾着亲吻他的脖颈,唇舌一边在池朝的身上滑动,一边把胯下的性器送到穴内更深的位置,操的肠肉酸胀发麻,激烈的快感一簇簇蓬勃延伸至肌肉间。
他只是简单顶了几下,就能听到是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哭音,收缩的肠肉也痉挛着越来越紧。
池朝的一条腿被皮带分开,一条被按住敞露出下面的穴口,红肿充血的穴肉被性器龟头一点点碾磨操进去,紧致肉穴被贯穿且剧烈抽搐,穴口流出淫液,褶皱的嫩肉被性器撑到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