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丝带绑住时,夜莺并不是很慌张。等到双脚也被捆绑固定了,他就无法再冷静了,“你要干吗?”
“坏老婆,让你耍我。”叶民浩忿忿道,“看我把你当飞机杯用。”
此言一出,夜莺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如此粗鄙下流的话语。花了半分钟他才反应过来,然后脸颊轰地一下红透了。
把老婆束缚成动弹不得的样子后,变态的男人性欲大涨,在花穴里草草挺动了两下就拔出来,凶狠地顶进老婆的后穴,“平时不许我碰这里,我今天还就偏要干你这个洞。为什么不许我碰?是有什么秘密吗?特别敏感?”
没有秘密。夜莺羞耻得眸泛水光。他只是觉得跟敌人肛交太破廉耻了而已。
“不行……不能欺负我……”在卧底生涯中,从门外逐渐逼近。12个监察者到齐了,蜂拥而入,把放有金笼的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室内一片兵荒马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急切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笼中的小交际花。
为首的监察者1号,也就是军团长凯航,钻进笼子一把搂过情人,大手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摸他的小肚子。这个惯来烟不离手的男人把烟盒连带打火机一并扔到了废品处理仓里,连外套都没穿就大步赶了过来,“怀孕了?”
到底怀没怀呢?事情还没确定呢。夜莺为难地蹙起眉,左看右看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叶民浩,并且被对方坚信不疑的眼神说服了,“呕吐反应很严重,应该是怀了吧……”
没空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新仇旧帐了,漂亮柔弱的交际花缩到军团长的怀抱深处,撒娇似地蹭了蹭,“不要给我安排新工作了。我得休息一段时间。”
“嗯,孕夫本来就要休息,就算你不提也会给你放假的。”凯航摸了摸他的脸蛋,“到指挥室睡吧?方便我照顾你。”
“他生的又不是你的孩子,轮得到你照顾?”事关老婆,叶民浩没法给上级面子,充满火药味的发言瞬间点燃全场。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凯航非常不爽,难得幼稚地反唇相讥。不会有男人喜欢戴绿帽的。他也不喜欢。
两个大男人脸色阴沉,为了老婆和孩子的所属权争论不休,大吵大闹以至于险些动手。
这时监察者5号,军医孙违定插了句嘴,“让我为音音检查一下。机器是专业的,怀的是谁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了。……说不定是我的呢?”
虽然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多余,令众人咬牙切齿暗自恼恨,但医生要给老婆检查,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因为乱吃飞醋而阻碍正事。
男人们让开了。孙违定走到情人面前,温和地把他打横抱起来,“我带你去机器那里,音音。”
夜莺点了点头,很是信任他的专业水平。
检查的结果没有告知本人。娇小的夜莺被蒙在鼓里,眼巴巴地四下张望,想看看有没有知情人愿意透露消息。
他的目光转到谁,谁就心虚地移开眼睛。尤其是叶民浩,这个误导了老婆的元凶,更是不敢吱声。
报告显示没有怀孕。
监察者们并不在乎孩子本身。既能免去老婆受生产的罪,又能省得自己吃禁欲的苦头,这帮禽兽还挺高兴的。
但是不能用意外诞生的孩子道德绑架老婆,他们就不高兴了。
阴险的男人们动了歪念头,打算一口咬死虚假的谎言,骗老婆说他肚子里怀上了,然后顺着这股劲头把搞不清状况的懵懵老婆正式娶回家。
“是谁的呀?”夜莺忍受不了沉默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是郑军官的吗?”
郑揭阳已经够惨了,失去记忆,傻乎乎地为敌人卖命,成天在刀山火海闯荡,回到基地连饭都吃不饱。
如果是他的孩子……
夜莺不忍心让好兄弟失去延续后代的机会。
“嗯……”凯航出面打了个圆场,随口胡诌道,“是他的。”
军团长说一不二,在军中积威甚重。夜莺相信他的话,微微鼓起腮帮子,露出生气为难中又带有一丝欣慰的复杂表情,“那你让他回来陪我。”
“不行。”
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夜莺惊讶极了,很想问问为什么不可以。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正确的做法是闭上嘴巴保持微笑,所以只是短暂地皱眉,就恢复到平时落落大方笑容满面的样子。
心情不好,还要卖笑。胃里的呕吐感犹如潮水般一波波翻涌而来。眸光摇曳的美人环住双膝蜷坐在椅子上,将下巴放置在膝盖处无聊地磨来磨去。
随着卧底时间的增长和糟糕回忆的增多,反胃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曲起的双腿紧紧贴住腹部,夜莺自己抱着自己,尽力制造出一小块安全温暖的空间。
凯航把蜷成一团的情人揣进怀里,“有我陪你,用不着其他人。”
可你各方面都很差劲,不适合照顾人,也和体贴不沾边。夜莺不说话,噘起嘴,纤长的睫毛簌簌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