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呻吟会不会太……太淫荡了些?”
导演说:“你问到了重点,这要看调教师的功力了。还有如果受调教的女人体质非常敏感,潜在也是淫荡的个性,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约束。”
我再也听不下去,悲哀地看着恬:“恬,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对不对?”
恬泪眼婆娑的望过来,辛苦地喘着气说:“唔……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以前你爱的那个小恬……我是他们的……身体和人……都是他们的了……”
“不……不是!”我悲伤地怒吼,不相信恬会说出这种没羞耻心的话。
“对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恬竟然已经像那淫导演预言的一样,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原来阿朋正在扯动紧绑她充血乳头的细线。她全身羞颤地发出间歇喘叫,甚至无耻叫唤玩弄她身体的男人单名,完全无视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导演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趾紧紧的夹在一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
“哪有这么快?他都还没对那女人真正作出什么事啊!”一学生讶异地问。
导演冷笑说:“真正敏感的女人身体,不一定要弄她的穴才会高潮,有些只要她喜欢的男人挑逗她身体敏感部位一样会高潮。”
“老师是说,这女人喜欢正在凌辱她的这个调教师吗?”学生惊讶地问。
导演回答:“我看没错的话应该是的,当然这女人的身体特别敏感也是原因之一,很久没见过这种名器了。”
我听他们在讨论我心爱的妻子,一颗心简直快气炸了,发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恬只爱我!不会爱别人!”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没让恬达到高潮,就停止对她乳头的蹂躪,恬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动喘息,哀怨地望着阿朋,似乎没有旁人存在。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恬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脚趾又再度紧夹起来。
她和阿朋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的样子,阿朋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让大家看清楚……看清楚你和我接吻……也会高潮的身体……”
恬一边听话举高修长的美腿,葱指剥开鲜红的耻缝,一边哀喘哼哼的乞求:“嗯……啾……朋……我听你的……这次……你求求陈总……让我……怀你的孩子……”
“小恬……你在说什么?……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听她亲口说出来的话,我这个旁观的“丈夫”宛如五雷轰顶,不知该生气、心碎、还是悲哀。
“不行……这次……你要怀阿韩的……下次才让你……怀我的……”阿朋喘着气回应。
恬根本没有听到我的悲喊声,她此时痛苦地挺高娇躯,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着:“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一览无遗,可以直接透视到里部的耻穴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阿朋却在此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恬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着气,哽咽的问阿朋:“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医生说你的身体在濒临高潮二次后,受孕的状况会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来就换这些强壮的球员了,他们会让你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样不会让你达到,你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给为你授精的阿韩。”
五名球员早已脱下衣裤,露出黝黑健壮的体格,他们清一色穿三角内裤,裤子中央明显的鼓涨绷满,显见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阳根,看到他们这样强壮,我更为自己那根细小颓软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
他们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大桶润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胆怯害羞的恬围在中央。
“小母狗,让我们帮你进到最兴奋的状态,好怀队长的骨肉吧!”一名球员说,他在恬身后抓住了她双手手腕,将冰凉的润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丰饱的乳房上。
“啊……别这样……”恬发出软弱的抗拒,身体却十分顺从,美丽的眼眸凄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
“你要乖乖的任他们摆佈,知道吗?”阿朋却冷酷地说。
恬委屈地点点头,闭上了眼表现完全顺服的姿态。
开始恬还有点害羞,但被阿朋长期训练和开发的敏感身体,很快就对球员强壮的体魄有了反应,他们不断把润滑油倒在自己和恬赤裸的胴体上,五条古铜色肌肉发达的男体,缠拥着恬雪白均匀的柔驱,他们宽大粗糙的手掌粗鲁地在她肌肤上揉弄,一名球员用力地拉紧缠绑她乳头的细线,让我心爱的恬发出痛苦的哀叫。
我转开头不忍往下看,但恬的声音却不断穿入我耳膜,撕扯我爱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猛然